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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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太宰治︰“……”
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乖妹忽然有一天對他說了不, 他該如何反應？
太宰治表示，他想打死那個拐帶別人家妹妹的不法分子。
然而他打不死︰）
能幫他打死的那個人也不會幫他︰）
“望月。”太宰治不含喜怒地叫了她一聲。
“……嗯？”日向望月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尼桑, 卻被他忽然捏著下巴擡高了臉。
這樣忽然就和太宰尼直接雙目相對，日向望月一下子沒忍住耳根微紅, 強撐著說︰“怎、怎麽了嗎，尼桑？”
太宰治蜜糖色的眼眸本是溫和的暖色, 如今卻波瀾未生。
“……”
在看清楚了她眼底不可動搖的堅定和因此而生的歉疚後, 太宰治半晌未語，放開了她。
日向望月下意識地摸摸下巴, 耳根的薄紅蔓延到了臉頰上。
“望月明明不是容易何人深交的性格, 為什麽對中也這麽堅持？”太宰治恢覆了那副平靜冷淡的表情, 甚至還有一絲渾不在意的輕忽感。
太宰治知道，他能和望月這麽快建立親密的兄妹關系是因為天時地利造就的偶然。
如果望月不是處於情緒低谷、如果他的自殺不是勾起了她對於母親的留戀、如果他和小望月不是相貌氣質有七分相像的親近感、如果不是他也恰好有了興趣, 那麽他不和望月之間不可能有如此際遇。
所以中也他——憑什麽呢？
太宰治此時覺得非常不爽。
他二十二年來空白的生命中好不容易闖入了一枚火種, 讓他體會到了正常人的情感, 如此珍惜之物怎能容忍別人的搶奪？
火種帶來的光明雖然沒有驅散他的空虛和黑暗，但那裏至少再也不是空無一物了。
而中也, 在他看來就是想要搶走那火種，或者說是分薄火種的分量，他可是個吝嗇又任性的慳吝鬼呢，屬於他的一點都不能被搶走，哪怕是少了一點都不行！
“如果算上認識的時間，望月明明認識中也才沒多久。”太宰治故意做出抱怨的模樣，“就算是來也是我先來的。”
“我和中也的話……”日向望月頓了一下, “我們認識很久了。”
“嗯？”太宰治卻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好整以暇地等說，“這可不合邏輯呢，畢竟你之前只來過兩次這邊，第一次不可能遇到中也，而第二次——你還是不可能遇到過中也。”
日向望月不知道太宰尼是怎麽察覺到這個事實的，但她得承認他的結論說的沒錯。
但是……她的中也的情況特殊啊。
“我們是上輩子認識的，這次應該說是找回的他。”說完，日向望月將垂落在耳邊的一縷頭發撥回到而後，抿了抿唇。
而太宰治聽完，眼中快速劃過一絲思索。
——原來如此。
太宰治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了望月身上。
果然是荒霸吐嗎？
“就算上輩子有關系那又怎樣？這輩子總歸是我先來的。”太宰治強硬地下了定論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挑釁地看向中原中也，“——所以，還是我先哦。”
中原中也怕望月為難，本來沒打算怎樣，但看到太宰治這個傲慢的表情，和他明爭暗鬥多年的火爆脾氣也上來了，什麽都還沒想就直覺手癢。
“你這家夥——”中原中也露出一個桀驁的笑容，“沒有跟你說什麽你倒是囂張起來了啊。”
“呀——你這個帶壞人家妹妹的黑手黨惡犬在說什麽呢，你才是不要插手別人家的家事呢！”太宰治露出了平時那副無可撼動的笑容。
而和中原中也爭吵的時候，望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尼桑變得有些更孩子氣了。
“家人嗎？也不過是如此啊。”而中原中也也開始了意氣之爭，挑眉用得意的口氣炫耀道，“我可是被親口承認過和她是用親情、友情、愛情任何一種簡單的詞匯都無法定義的親密關系呢！”
自七歲之後擁有了記憶就一直獨身一人的中也，終有一日也找尋到了自己的歸屬，這對他來說這也是極為珍惜的關系。
而面對太宰治這種幼稚鬼，中原中也也很不爽望月竟然被他先給拐了去。
先來就先來，有什麽了不起的嗎？！
要真論先來後到，他們可是有上輩子的羈絆呢！
所以中原中也又得意洋洋地重覆一遍強調︰“是非常好的關系！”
太宰治忽然楞了一下。
“親情、友情、愛情……無法被簡單定義的關系……嗎？”太宰治喃喃道，忽然沈默了下來。
此時此刻，太宰治臉上所呈現出來的不再是偽裝出來的面具似的情緒，而是真正地觸及了心靈的真實情緒一樣，由此他的沈默顯得無比的真實。
日向望月一楞，明明太宰尼臉上沒有什麽悲傷的情緒，然而他臉上的那份真是的寂寥感就顯得無比矚目。
摸摸心口——怎麽回事，怎麽感覺良心有點痛？
就連中原中也也被太宰治此時的表情鎮住了。
“餵——”中原中也皺起眉頭，忍不住出聲，“你怎麽忽然這個表情的？”
他抓抓頭發，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煩郁和暴躁，各種表情糅雜在了一起最後呵道︰“嘖，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一副這種喪氣的樣子。”
“好羨慕啊……”太宰治小聲說。
“好羨慕啊。”太宰治又說了一遍，“這種親密無法被分割關系，我也想要！”他斬釘截鐵地說。
“哈？”中原中也一臉疑惑。
而日向望月也是懵了一會兒。
太宰治面對兩個人幾乎如出一轍的疑惑加懵逼的表情不為所動地繼續著沈思的表情，不知到底想到了什麽，而後摸摸下巴，下結論道︰“果然還是很不爽呢！”
“望月，”太宰治一臉認真地看向望月，然後語氣鄭重地說，“這種親密到聽著就叫人覺得無比幸福、好像是被糖堆包圍著的關系，我也要！”
“……嗯？”日向望月困惑地應了一聲，垂眸做出了思考的樣子，斟酌地說，“尼桑和我——我們不是已經是親人了嗎？”
“那不一樣。”太宰治果斷地說，“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遠遠不夠！”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按在望月的肩膀上，用著詠嘆調一般地誇張語調說︰“望月既然失戀了的話就和我一起談戀愛吧！”
日向望月︰“……”
語氣很誠懇沒錯，表情很認真沒錯，但是……那挑眉和比平日更大的眼楮，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佻，總叫人無法相信他是認真的。
“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望月被外面的犯罪分子什麽的給帶壞了。”
太宰治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給眼神給中原中也，然而中原中也和日向望月此時的心理活動幾乎同步在想︰果然就是在暗指我/中也吧！
而太宰治的話還沒說完。
“而且，親情有了，愛情也有了，至於友情——我可是少年人的心靈之友呢，望月放心地將我視作摯友吧！”
太宰治那搭在望月肩上的手沒有收回，而另一只右手則放在胸口，做出了宛若戲劇般的誇張的肢體動作，表情也因為過分用力而顯得過分輕浮。
日向望月︰“……”
太宰治最後暗了暗眼眸，聲音輕飄飄地說︰“——這樣一來，我就不比蛞蝓差了呢。”
“…………”
中原中也試圖冷靜下來，但他失敗了。
果然剛才的表情還是在耍他的吧！
“你是什麽六歲的小孩子嗎？！竟然還玩這種幼稚的排擠游戲，別搞笑了！”中原中也簡直氣笑了，“望月她可不是你用來爭奪的道具！”
誰知太宰治淡淡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呀中也——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認真的呢？”
“認真的？”中原中也露出一個冷笑，“既然是認真的你就好歹有點兄長的樣子啊！”
“說我是黑手黨什麽的……”中原中也咬牙，“不說你作為黑手黨幹部時的種種劣跡——你這家夥成天盜刷我的銀行卡也不遑多讓吧！”
…………嗯？盜刷中也的……銀行卡？
日向望月正懵著，又聽見中也說︰“啊啊，我算是知道兩個月前莫名其妙的一些走賬是怎麽回事了，你拿我的錢去定高級手辦，真是太搞笑了吧！”
手、手辦？0 . 0
最後中原中也下結論道︰“怎麽看你這家夥都不是個適合接觸的人選，我早就想勸望月放棄你的。”
太宰治會被他這種輕飄飄的指責所攻擊到嗎？當然不會了。
太宰治是沒有羞恥心的。
“啊，小矮子真是太心機了吧，竟然想挑撥人家兄妹之間的關系。”太宰治一臉故意的嫌惡，“真是太壞了。”
“哈？————”中原中也氣得冷笑一聲，“之前說叫望月不要和我做朋友的人也是你吧！”
“哥哥大人的話和外面的黑手黨人員的話當然是不同的話語分量呢——”太宰治閉著眼擺擺手，像是在驅趕蒼蠅似的嫌棄表情，而後又輕松地笑道，“而且錢什麽的，才不是問題。”他話頭一轉，落在了望月身上︰“畢竟望月可是說過，這次回來就換她來養我呢~”說這種被人包養的話太宰治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喜滋滋。
——這不奇怪，隔壁世界的太宰治在自己的半自傳體小說就是個很樂意受人包養的小白臉。
中原中也表情變得一片空白，像是被他的無恥給驚呆了。
“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了啊？”中原中也表情無比震驚，“不說她是你妹妹。她只是個還在上高中的小姑娘啊！你怎麽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的啊！”
“望月愛養我，我也樂得被望月養。人家兄妹之間的樂趣關你什麽事？”太宰治一臉得意洋洋，“不信你問望月。”
被點名的日向望月像是才回過神來，她看到中原中也一臉氣極反笑的表情，連忙站在兩個人中間阻止爭吵升級。
“沒、沒事的，反正我也打算工作，多養尼桑也挺好玩的。”先安撫了太宰尼，回頭沖著中也笑了笑。
然後望月又轉頭看向太宰尼︰“養尼桑什麽的絕對沒問題，就是尼桑別再開玩笑說談戀愛什麽的了，挺奇怪的啊哈哈——”苦惱地抓抓頭發，有些幹巴巴地笑道。
“嗯？會覺得奇怪嗎？”太宰治輕笑一聲，眼楮定定地看著望月，“那可怎麽辦呢……畢竟我可是認真的呢。”
日向望月︰“……”
笑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望月︰別問我是什麽心情，再問就是笑不出。
別問作者什麽心情，再問就是大概是宰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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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乖妹忽然有一天對他說了不, 他該如何反應？
太宰治表示，他想打死那個拐帶別人家妹妹的不法分子。
然而他打不死︰）
能幫他打死的那個人也不會幫他︰）
“望月。”太宰治不含喜怒地叫了她一聲。
“……嗯？”日向望月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尼桑, 卻被他忽然捏著下巴擡高了臉。
這樣忽然就和太宰尼直接雙目相對，日向望月一下子沒忍住耳根微紅, 強撐著說︰“怎、怎麽了嗎，尼桑？”
太宰治蜜糖色的眼眸本是溫和的暖色, 如今卻波瀾未生。
“……”
在看清楚了她眼底不可動搖的堅定和因此而生的歉疚後, 太宰治半晌未語，放開了她。
日向望月下意識地摸摸下巴, 耳根的薄紅蔓延到了臉頰上。
“望月明明不是容易何人深交的性格, 為什麽對中也這麽堅持？”太宰治恢覆了那副平靜冷淡的表情, 甚至還有一絲渾不在意的輕忽感。
太宰治知道，他能和望月這麽快建立親密的兄妹關系是因為天時地利造就的偶然。
如果望月不是處於情緒低谷、如果他的自殺不是勾起了她對於母親的留戀、如果他和小望月不是相貌氣質有七分相像的親近感、如果不是他也恰好有了興趣, 那麽他不和望月之間不可能有如此際遇。
所以中也他——憑什麽呢？
太宰治此時覺得非常不爽。
他二十二年來空白的生命中好不容易闖入了一枚火種, 讓他體會到了正常人的情感, 如此珍惜之物怎能容忍別人的搶奪？
火種帶來的光明雖然沒有驅散他的空虛和黑暗，但那裏至少再也不是空無一物了。
而中也, 在他看來就是想要搶走那火種，或者說是分薄火種的分量，他可是個吝嗇又任性的慳吝鬼呢，屬於他的一點都不能被搶走，哪怕是少了一點都不行！
“如果算上認識的時間，望月明明認識中也才沒多久。”太宰治故意做出抱怨的模樣，“就算是來也是我先來的。”
“我和中也的話……”日向望月頓了一下, “我們認識很久了。”
“嗯？”太宰治卻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好整以暇地等說，“這可不合邏輯呢，畢竟你之前只來過兩次這邊，第一次不可能遇到中也，而第二次——你還是不可能遇到過中也。”
日向望月不知道太宰尼是怎麽察覺到這個事實的，但她得承認他的結論說的沒錯。
但是……她的中也的情況特殊啊。
“我們是上輩子認識的，這次應該說是找回的他。”說完，日向望月將垂落在耳邊的一縷頭發撥回到而後，抿了抿唇。
而太宰治聽完，眼中快速劃過一絲思索。
——原來如此。
太宰治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了望月身上。
果然是荒霸吐嗎？
“就算上輩子有關系那又怎樣？這輩子總歸是我先來的。”太宰治強硬地下了定論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挑釁地看向中原中也，“——所以，還是我先哦。”
中原中也怕望月為難，本來沒打算怎樣，但看到太宰治這個傲慢的表情，和他明爭暗鬥多年的火爆脾氣也上來了，什麽都還沒想就直覺手癢。
“你這家夥——”中原中也露出一個桀驁的笑容，“沒有跟你說什麽你倒是囂張起來了啊。”
“呀——你這個帶壞人家妹妹的黑手黨惡犬在說什麽呢，你才是不要插手別人家的家事呢！”太宰治露出了平時那副無可撼動的笑容。
而和中原中也爭吵的時候，望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尼桑變得有些更孩子氣了。
“家人嗎？也不過是如此啊。”而中原中也也開始了意氣之爭，挑眉用得意的口氣炫耀道，“我可是被親口承認過和她是用親情、友情、愛情任何一種簡單的詞匯都無法定義的親密關系呢！”
自七歲之後擁有了記憶就一直獨身一人的中也，終有一日也找尋到了自己的歸屬，這對他來說這也是極為珍惜的關系。
而面對太宰治這種幼稚鬼，中原中也也很不爽望月竟然被他先給拐了去。
先來就先來，有什麽了不起的嗎？！
要真論先來後到，他們可是有上輩子的羈絆呢！
所以中原中也又得意洋洋地重覆一遍強調︰“是非常好的關系！”
太宰治忽然楞了一下。
“親情、友情、愛情……無法被簡單定義的關系……嗎？”太宰治喃喃道，忽然沈默了下來。
此時此刻，太宰治臉上所呈現出來的不再是偽裝出來的面具似的情緒，而是真正地觸及了心靈的真實情緒一樣，由此他的沈默顯得無比的真實。
日向望月一楞，明明太宰尼臉上沒有什麽悲傷的情緒，然而他臉上的那份真是的寂寥感就顯得無比矚目。
摸摸心口——怎麽回事，怎麽感覺良心有點痛？
就連中原中也也被太宰治此時的表情鎮住了。
“餵——”中原中也皺起眉頭，忍不住出聲，“你怎麽忽然這個表情的？”
他抓抓頭發，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煩郁和暴躁，各種表情糅雜在了一起最後呵道︰“嘖，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一副這種喪氣的樣子。”
“好羨慕啊……”太宰治小聲說。
“好羨慕啊。”太宰治又說了一遍，“這種親密無法被分割關系，我也想要！”他斬釘截鐵地說。
“哈？”中原中也一臉疑惑。
而日向望月也是懵了一會兒。
太宰治面對兩個人幾乎如出一轍的疑惑加懵逼的表情不為所動地繼續著沈思的表情，不知到底想到了什麽，而後摸摸下巴，下結論道︰“果然還是很不爽呢！”
“望月，”太宰治一臉認真地看向望月，然後語氣鄭重地說，“這種親密到聽著就叫人覺得無比幸福、好像是被糖堆包圍著的關系，我也要！”
“……嗯？”日向望月困惑地應了一聲，垂眸做出了思考的樣子，斟酌地說，“尼桑和我——我們不是已經是親人了嗎？”
“那不一樣。”太宰治果斷地說，“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遠遠不夠！”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按在望月的肩膀上，用著詠嘆調一般地誇張語調說︰“望月既然失戀了的話就和我一起談戀愛吧！”
日向望月︰“……”
語氣很誠懇沒錯，表情很認真沒錯，但是……那挑眉和比平日更大的眼楮，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佻，總叫人無法相信他是認真的。
“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望月被外面的犯罪分子什麽的給帶壞了。”
太宰治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給眼神給中原中也，然而中原中也和日向望月此時的心理活動幾乎同步在想︰果然就是在暗指我/中也吧！
而太宰治的話還沒說完。
“而且，親情有了，愛情也有了，至於友情——我可是少年人的心靈之友呢，望月放心地將我視作摯友吧！”
太宰治那搭在望月肩上的手沒有收回，而另一只右手則放在胸口，做出了宛若戲劇般的誇張的肢體動作，表情也因為過分用力而顯得過分輕浮。
日向望月︰“……”
太宰治最後暗了暗眼眸，聲音輕飄飄地說︰“——這樣一來，我就不比蛞蝓差了呢。”
“…………”
中原中也試圖冷靜下來，但他失敗了。
果然剛才的表情還是在耍他的吧！
“你是什麽六歲的小孩子嗎？！竟然還玩這種幼稚的排擠游戲，別搞笑了！”中原中也簡直氣笑了，“望月她可不是你用來爭奪的道具！”
誰知太宰治淡淡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呀中也——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認真的呢？”
“認真的？”中原中也露出一個冷笑，“既然是認真的你就好歹有點兄長的樣子啊！”
“說我是黑手黨什麽的……”中原中也咬牙，“不說你作為黑手黨幹部時的種種劣跡——你這家夥成天盜刷我的銀行卡也不遑多讓吧！”
…………嗯？盜刷中也的……銀行卡？
日向望月正懵著，又聽見中也說︰“啊啊，我算是知道兩個月前莫名其妙的一些走賬是怎麽回事了，你拿我的錢去定高級手辦，真是太搞笑了吧！”
手、手辦？0 . 0
最後中原中也下結論道︰“怎麽看你這家夥都不是個適合接觸的人選，我早就想勸望月放棄你的。”
太宰治會被他這種輕飄飄的指責所攻擊到嗎？當然不會了。
太宰治是沒有羞恥心的。
“啊，小矮子真是太心機了吧，竟然想挑撥人家兄妹之間的關系。”太宰治一臉故意的嫌惡，“真是太壞了。”
“哈？————”中原中也氣得冷笑一聲，“之前說叫望月不要和我做朋友的人也是你吧！”
“哥哥大人的話和外面的黑手黨人員的話當然是不同的話語分量呢——”太宰治閉著眼擺擺手，像是在驅趕蒼蠅似的嫌棄表情，而後又輕松地笑道，“而且錢什麽的，才不是問題。”他話頭一轉，落在了望月身上︰“畢竟望月可是說過，這次回來就換她來養我呢~”說這種被人包養的話太宰治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喜滋滋。
——這不奇怪，隔壁世界的太宰治在自己的半自傳體小說就是個很樂意受人包養的小白臉。
中原中也表情變得一片空白，像是被他的無恥給驚呆了。
“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了啊？”中原中也表情無比震驚，“不說她是你妹妹。她只是個還在上高中的小姑娘啊！你怎麽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的啊！”
“望月愛養我，我也樂得被望月養。人家兄妹之間的樂趣關你什麽事？”太宰治一臉得意洋洋，“不信你問望月。”
被點名的日向望月像是才回過神來，她看到中原中也一臉氣極反笑的表情，連忙站在兩個人中間阻止爭吵升級。
“沒、沒事的，反正我也打算工作，多養尼桑也挺好玩的。”先安撫了太宰尼，回頭沖著中也笑了笑。
然後望月又轉頭看向太宰尼︰“養尼桑什麽的絕對沒問題，就是尼桑別再開玩笑說談戀愛什麽的了，挺奇怪的啊哈哈——”苦惱地抓抓頭發，有些幹巴巴地笑道。
“嗯？會覺得奇怪嗎？”太宰治輕笑一聲，眼楮定定地看著望月，“那可怎麽辦呢……畢竟我可是認真的呢。”
日向望月︰“……”
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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